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浴袍倒是摘了吊牌，但满满的洗涤剂的香味，一看就知道没人穿过。

符媛儿忽然看向他：“既然于翎飞不是，那么另一个人的嫌疑就很大了。”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
“这是……谁发给你的？”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。“你考虑的这么仔细，是把子吟当成女儿了吧。”程子同戏谑的说道。

程奕鸣偏偏将子吟放在其中一套昂贵的房子里。“但奇怪的是，我没有在监控视频上发现，符太太当天曾经去过子吟的家。”更奇怪的是，“我在监控视频上跟丢了符太太。”

场，他们恐怕也没想到，会凑巧被严妍瞧见。一定是因为这几天她都没有休息好。
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气氛顿时尴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