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这就是傅云的招数吗？“是吗？”程奕鸣挑眉，“可你眼里明显写着不愿意。”

“我要的，也不是你包围圈似的保护！”哼，她会让“程家人”很放心的。

空气里马上弥漫一丝熟悉的淡淡香味。然而，就是没能找到于思睿的资料，哪怕跟于思睿病情类似、入院时间接近的病人也没有。

嘚瑟的语气，让严妍差一点失去表情管理。“你报警了没有？”医生问，“你不报警我可报警了啊，人都伤成这样了，只差一口气了！”

“大卫医生，也许你并不明白中文里，亏欠，这个词的意思，”严妍闭了闭眼，“今天这样的结果都是我造成的！”严妍偏头躲开，这里人来人往的……

“程奕鸣你松开，伤口裂开别怪我。”这种事不少，往往在合同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