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盯着程子同手中的毛巾，“程子同，你别给我擦脸啊，我谢谢你了，咱俩不需要这么客气……”

又一个声音响起，但却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，“打完药水半小时后，你再给她测一次温度。”

程子同没有继续问。

车子开着开着，她发觉视线越来越模糊，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，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

符妈妈摇头，问道：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果然如符媛儿猜测的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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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瞧见女艺人正和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，两人的距离算不上很近，但眼神是对在一起的。

她说自己弄不动程子同，所以叫来两人帮忙。

说着，他往高寒肩膀上拍了拍，似乎有点安慰的意思。

符媛儿也无意再隐瞒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。

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。

“不是因为这些……？”她不明白。
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怎么不记得自己有结婚证？

“太奶奶，”她笑了笑，“我的风格就是好的坏的都说，所以才积累起了一些读者。”

“我会让你解除这个身份的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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