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 “简安。”
“我们准备回家了。”苏简安问,“你呢?” 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
她不能呆在原地,因为没有人会来找她。闫队和刑队他们都出任务去了,几时能回来并不一定。而且天气会越来越恶劣,就算他们回来后发现她上山了,也不一定能够上山来找她。 可谁知道,陆薄言居然真的回来了。
秋日午后的阳光是暖的,但照在张玫身上,她却觉得浑身都泛出冷意。 沈越川为首的一群人仗着视听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,陆薄言懒得理睬这帮人,径直走了出去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,整个人瘫软到座位上。 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