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明了身份,负责她外婆案子的警察走过来,为难的对她说:“许小姐,我们勘察了现场,也询问过目击证人,你外婆属于意外身亡,并不能被判定为谋杀。”
“佑宁姐,你醒啦。”阿光的笑脸在阳光中放大,“七哥说今天没我什么事,叫我过来陪着你!”
那个时候,她经常和一群小伙伴爬树摘果,下河摸虾,光着脚丫跑过一片树林,到空旷的海滩上去玩各种游戏。
穆司爵好像看透了许佑宁的遮遮掩掩,冷笑着问:“那你要住到哪里?”
穆司爵停下车,目光在许佑宁脸上凝了半晌,最终还是把她叫醒。
想到女儿,陆薄言脸上的神色都柔和了几分,告诉钱叔回家。
朦胧中,穆司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他似乎从许佑宁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惊疑不定,还有……担忧。
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一旦发脾气就会掀起一场灾难,轻手轻脚的想下床远离危险地带,然而脚还没着地,身后就传来穆司爵的喝声:“回来!”
她想起额角上的伤疤。
到了一号会所,阿光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,问:“七哥,今晚住这儿吗?”
穆司爵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,灭了烟把话题硬生生往工作上带。
穆司爵不来的话,今天她一个人,是无论如何走不出这个困局了。
洛小夕迟钝的明白过来,“复习”什么的,只是苏亦承用来吓唬她的阴谋。
“你帮我。”穆司爵突然说。
“再废话,你连这个房间都不能踏出去!”穆司爵明摆着是威胁许佑宁妥协。
有一个朦胧的可能浮上许佑宁的脑海,但是她不敢说出来,更不敢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