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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程奕鸣是查到一些别的线索，但没确定之前，说出来只会让她更担心。
祁雪纯一愣，马上反应过来，自己又被放了一马。
“案子的事，等你休假结束后再说。”
严妍挑眉：“你没记错，是其他程家人记错了。”
“你别误会，”她将浴巾拉上来，“我很累了，想休息。”
外面雪大。
程奕鸣微愣，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，“我要做成的事情，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？”
前台员工看清她的模样，顿时神色怔然，舌头打结，“严……严小姐……”
第二天是周末，她让妈妈照看朵朵，自己要出去一趟。
她这语气，这态度，竟像是严妍的助理。
严妍不禁好笑：“你们是活在一百年前吗，还抵债，不怕警察把你们的场子都给端了？”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尴尬的抿唇，“你别胡说。”
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。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严妈正坐在院里晒太阳，见严妍推门走进，她特意抬脸往严妍身后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