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后面还说了什么，符媛儿没再听，她转身离开了。

“难道你没有朋友？”严妍反问。

“程子同，”严妍叫住他，“是谁曝光了那份协议？”

符媛儿推开车门，下车。

他应该不会来吧。

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身边，低语了几句。

她的眼圈忽然红了，“你骗人，你撒谎，”她指责他：“刚才你和小泉说的话我都听到了。”

她知道他不高兴，股价跌那么多，谁能高兴啊。

符媛儿看她一眼：“你别担心我们，你先说刚才怎么回事，程奕鸣为什么要掀桌子？”

符媛儿不说话了。

他早想问的，但上次到医院没多久，符媛儿便进来了。

符媛儿眸光微怔，用表情证实了她的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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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说这不是你做的！”符媛儿举起手机。

“我怎么想还不明显吗？”

“我在这里陪爷爷，”她交代管家，“你回家安排保姆过来帮忙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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