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不是开玩笑，说正经的呢！”周姨看了看婴儿床上的念念，又说，“还有念念，如果佑宁知道念念这么健康，这么可爱，她一定舍不得念念没有妈妈陪伴。我相信，佑宁一定会醒过来的。”

对于不想起床的人来说，这半个小时里的每一秒钟，都弥足珍贵。

米娜不知道自己是意外还是感动，看着阿光，迟迟说不出话来。

叶妈妈只能帮她解释：“这孩子准备了这么久，却没能参加高考，心情不好。季青，你别见怪啊。”

“我本来想，这几天安排好国内的事情就去看你。但是现在临时有点事，可能要推迟半个月才能去了。”叶妈妈歉然道，“落落，你原谅妈妈好不好？”

陆薄言看了看待处理的事情，说：“很快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眨眨眼睛，开始装傻，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
过了片刻，她终于反应过来，问道：“既然原子俊没有和你在一起，那在咖啡厅的时候，他为什么要跟季青说那些话？”

这大概就是，那个天真又烂漫的萧芸芸的温柔和懂事。

叶落接过手机，哭着叫道：“妈妈……”

她心情复杂的把三角饭团捏在手里，尽量用很自然的语气问：“你……起那么早吗？”

叶落不假思索的摇摇头：“不像啊！”

“继续盯着。”穆司爵顿了顿，“接下来，或许会有发现。”

“……”Tina坚决不肯松开许佑宁，明显是不太放心。

那些安慰的话，不管多华丽、多能直达人心，统统都没有用。

冬夜的寒风迎面扑来，像刚从冰山里拔出的刀锋一样，寒冷而又锋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