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突然顿住,蓦地明白过来: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,是陆薄言的父亲?可是,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?”
老洛猛地一拍茶几,然后掀了一整套茶具,几滴茶水溅到洛小夕的脚背上,她却察觉不到疼痛似的,愣愣的看着突然大发雷霆的老洛。
苏亦承替洛小夕拉开椅子,“穆司爵的本业跟餐饮没有关系。穆家在G市有一家开了八十多年的火锅店,这是他们在A市的分店。”
他记得对苏简安说过的每句话。
揪着洛小夕心脏的那只手松开了,她别开目光不再看苏亦承,绕道走。
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,江少恺说:“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。”
话音刚落,耳边一阵簌簌的声音,头顶上洒下来冰凉的水滴。
但也许,这个孩子最终还是跟他们无缘。
工作一结束,保镖就不让洛小夕再上Candy的车了,“小姐,洛先生吩咐我们送你回去。”
“我会帮你。”绉文浩说,“我受人之托,一定会尽全力帮洛氏度过这次难关。”
一个字,简单却有力。
路过小影她们的办公区时,小影拉住苏简安问:“简安,你真的要跟陆先生离婚吗?”
苏简安想到陆薄言的反应就觉得兴奋,根本没注意到一些细节,急急问:“你们总裁在公司吗?”
……
“当年的真凶回来了,他逼得我不得不和我丈夫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找到洪庆,证明康瑞城是杀人凶手,我才能回家。”
已近很久没有这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了,就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全身按摩,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舒服和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