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，这辈子唯一的成就，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，”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，“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，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，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，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。” 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，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。

白唐眸光微闪：“然后呢？” 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“妍妍……”符媛儿立即握住她的手。 程申儿明白的，“表嫂，我没事，你不要自责，也不要担心。”

“不怕。”她倔强的嘴硬。 两人坐下来，祁雪纯问道：“你和毛勇认识多久了？”

严妍安慰的拍拍她，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，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。 “不是我杀的，不是我杀的……”他慌张大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