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祁雪纯的电话忽然响起,是许青如打来的。
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掉在了地板上。
“我没什么大计划,就想在小事上见缝插针,一点点离间他们,直到司总找到自己真正心爱的女人。”
“我没叫客房服务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“对不起,”许青如毫不犹豫的拒绝,“我已经答应别人了,我得有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吧。”
看来,还是得一点点的搜集线索。
只是眉心始终紧蹙,心里压着一块石头,睡着了也不安稳。
“我猜他是你男人吧,你们闹别扭了?”他又问。
司俊风看看祁雪纯红肿的仍裂着口子、不时往外流血水的伤口,再看看程申儿,双眼渐渐猩红。
严妍愣了愣,才接着说:“司太太,申儿以后不会了。”
那团淤血,是暂时潜伏起来的后遗症。
“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。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,仿佛在讥笑她胆小。
而他的名字,也叫刺猬哥,是这间酒吧的老板。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“我不当部长,”她回答,“我当司机,专门给司俊风开车。”
司俊风冷笑:“我告诉你,她手上的镯子是司家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