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项链着实价值不菲。
严格来说,她在职查案的时候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在车上她有机会反抗逃走,但她想知道谁在后面捣鬼,所以不动声色。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?”祁雪纯问。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,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,褪去了伪装,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祁雪纯微愣,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。
她和司俊风在不知不觉中,已经越捆越紧了。
渐渐的,她不再挣扎,而是在他怀中落泪。
她躺回床上静静等待,终于他从书房里出来,进了客房。
“这件事白警官已经在负责了。”他回答。
她也有点懵了,她明明是抗拒的,身体里那涌动的热.流又是怎么回事……
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她回过神来,悄步下床来到卧室门后。
“司总,这是本季度的业绩报表。”
祁雪纯观察河边,停泊着十数艘游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