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到半个小时,她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,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陆薄言玩了,一口一个薄言哥哥叫得简直不能更香甜。
他有话想说,但那些话和洛小夕刚才那番话比起来,太苍白无力。
陆薄言知道她是故意的,闭了闭眼,神色缓和下去:“你还在生气,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。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,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,于是点了点头,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。
离开酒店后,洛小夕直奔停车场,取车回家。
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会是这里。
苏亦承直接问:“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回去?这个时候,他不可能放下你一个人走的。”
苏亦承换上睡衣出来,看了看时间,已经接近零点了,刚要说什么,却突然发现洛小夕的神色不大对劲。
“我跟你说过,我是认真的。”苏亦承搂住她,“我对地下情也没兴趣。所以,我们的事情始终都是瞒不住的。”
他堂堂承安集团的总裁,有几个人敢让他这样空等?
难怪大学那几年,好几次她都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,但回头一看,又什么异常都没有,她还一度怀疑是自己得了被害妄想症。
苏亦承说得没有错,他是对自己没有自信。
他像蓄势待发的猎人,缓缓靠近他早就盯上的猎物。
下午,苏简安坐在办公室里写一份报告,突然有人敲门:“哪位是苏简安苏小姐?”
可每每这个时候,他都会记起苏简安有一个喜欢的人。如果对她做了什么,事后苏简安一定会恨他。
他才知道,世界上能满足他、能让他停下脚步的,从来都只有苏简安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