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傻子，”袁子欣跺脚，“你不是亲眼见到的吗，她和白队在杂物间里……”严妈正坐在院里晒太阳，见严妍推门走进，她特意抬脸往严妍身后看去。

第二天一早，程奕鸣便拉上她离开了别墅。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
他的自信程度，让严妍觉得，她来跟他商量这件事是多余的。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

严妍摇头：“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，程奕鸣，我跟你从窗户走。”活动结束后，她便独自坐在化妆室，看着眼前的剧本发呆。

“送去医院了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医生说你受伤不重，我猜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，所以没让他们把你带去医院。”管家顿时变了脸色，“你……我真的……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“我进别墅是想休息一会儿，”祁雪纯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我走进客厅，客厅里很安静，一个人也没有……”这一刻，她们像两只在风中拥抱取暖的寒候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