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块被照亮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，小拇指大小。

严妍想起来了，朱莉说的视频，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。

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程奕鸣疑惑。

“警察同志，你们可以快一点吗，”孙瑜一脸为难，“司老板说必须结案了，才能将毛勇剩余的薪水给我，公司也还有一笔慰问金。”

他不再搭理祁雪纯，快步往外，他必须马上找到严妍。

“你说得没错，”严妍坐下来，神色怔然，“她说，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……”

“祁警官，”片区警说道：“要不我们还是把人带回所里吧，这里毕竟是经营场所。”

“说是来吃饭。”

祁雪纯很冷静，“你也不想东西落到程皓玟手里吧？”

另一人接话：“跟我们齐小姐道歉来了。”

稍顿，程申儿又说，“而且让我下周就走。”

祁雪纯捂着发红的脸，愤怒的瞪着她：“他已经死了，你也不放过他！”

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

想来应该是为了气走程奕鸣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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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你这样，是会出问题的。”她急忙转开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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