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手揉按着太阳穴,另一只手拉住苏简安:“你多久回来?” 苏洪远果然愣了一下,但老狐狸的道行毕竟深,他很快就“欣慰”的笑了:“简安,不少人都想当薄言的岳父呢,没想到你替我争取到了这个殊荣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 洛小夕说得没错,他赚那么多,就是为了给女儿最好的,给她选择人生的自由。
苏简安睡得其实不是那么沉,所有的动静迷迷糊糊中都能听见,中午的时候她骤然清醒过来,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层薄汗,她下了床,秘书突然出现在房门口:“夫人,你醒了。” 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“嗯……”苏简安不满的呢喃抗议,又往被子里缩,眉头随之蹙得更深。 陆薄言浅浅握了握唐杨明的手:“原来唐先生和我太太是校友,幸会。”
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 苏简安愣愣地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