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陆薄言的话,苏简安终于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比她想象中要惊险复杂太多。 初十,洪山的妻子动了手术,手术非常成功,术后的护理也非常到位,洪山到9楼去给苏简安报喜,却被萧芸芸拦在门外。
消化了这个消息,一股空前的喜悦温柔的将苏简安淹没,她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,露出这一个星期以来的第一抹笑容。 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车窗外夜色茫茫,路过一条商业街的时候,马路两旁的灯光时不时从车内掠过,洛小夕突然觉得有些累,拉上车帘,把座椅调低躺着休息。 两次意外,他不知道该说他们幸运,还是该说孩子幸运。
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个小时,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,起身走到那面照片墙前。 偌大的房里,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。
“砰砰砰” 乌黑的审讯室,只有一盏强光灯,三角桌子,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,神色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