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她着急表明自己司太太身份似的。
祁雪纯摆明给司云撑腰,谁也不想惹事。
“跟你没关系,”祁雪纯轻哼,“没人推我,就算保安室满地钉子,我也不会受伤。”
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,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,倒在床上就着。
如果这些年来,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,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她年轻柔弱的躯壳里,住了一只不安分的张牙舞爪的猫。
“你做了这么多,只有一个目的,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!”祁雪纯字字珠玑,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
“管家,”她问道:“祁小姐来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想去看看爷爷,跟他单独谈谈。”
但祁雪纯疑惑,对当晚的宾客,队里是做了排查的,怎么没发现欧大呢?
她嘿嘿一笑,“既然心疼了,赶紧带回家去藏起来,别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,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,评奖第一。
她给自己制定一个七天行动。
“在咖啡厅里,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?”
她看了一眼腕表,时间差不多了,是时候去打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