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帮我出投资合同，但这次没钓着大鱼。”祁雪纯跟他道歉，“宫警官仍然在追查，你再等等吧。”“这里得挂一幅画，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：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，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觉得这里很好，说完了大家各走各路就是。”“哎……”司妈这才想起有事忘跟他们说了，但楼梯口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。

祁雪纯想起江田家邻居老太太说的话，江田有半年没见了……客们也在四下张望……

“当然是帮忙查清楚事实啊。”程申儿自信满满。但她不再是祁雪纯，而是“中年富婆”文太太。
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不用想，敲门的人一定是祁雪纯。

销售被这阵仗都震懵了，这才回过神来。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