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新线索了？”白唐问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你也应该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。”

其他醉汉一看，立即蜂拥而上打成一团，惊得顾客们叫的叫，跑的跑，一团混乱。

隐约间，已有脚步声传来。

深夜十二点多，白唐家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“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
“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？”一个男人狠声问。

收队后，白唐回到办公室，忙着整理案件的书面材料。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每天夜里他都疼，想到她就疼。

众人懵了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严妍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。

她听到司俊风的呼喊声，然后眼前彻底一黑。

祁雪纯无奈的叹气：“白队，我以为你会明白我。”

“你们说，严妍此刻在想些什么？”
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，就是第一现场！”她胡乱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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