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醉剂的药效还没过，威尔斯的大脑还没有太清醒。

威尔斯洗完澡，只身下围着一条白浴巾，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，他单手擦着头，发尖的水珠，顺着他的脖子，流到胸前，再顺着人鱼线逃到浴巾里消失不见。

威尔斯唇角扬起笑意，“我如果早遇见你，你早就会是我的了。”

就这样，她足足坐了四个小时，她四个小时尚未合眼，脑海里满是陆薄言。

康瑞城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苏雪莉。

康瑞城笑看着他，不说话。

“……”

“出车祸的时候，你也是这么哭的吗？”

苏雪莉脸上多了几分笑意，“再见。”

可是这一次，许佑宁明显感受到了不同。

“我下贱？我恶心？”唐甜甜突然笑了起来，“是啊，我多么下贱。为了你，我什么都可以忍；为了你，我离开父母，离开我的国家。我千里迢迢跟你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，我就是为了听你说一句我下贱，恶心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她现在身体有问题吗？”

“出车祸的时候，你也是这么哭的吗？”

看着穆司爵的状态，阿光转过身用力擦了擦眼泪。

“即便这样，也不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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