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
祁雪纯已渐渐回神，摇了摇头。

“这两人刚进房间吧。”

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白唐接话，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
一会儿，他松开硬唇，“早知道你会吃醋，我一天换一个……”

这次多亏有她在身边。

“严小姐，你现在恐怕不能离开了。”然而管家竟然这样说。

“严姐，你怎么不说话啊？”

白唐点头：“所有人继续调取监控，沿着河道往上一公里，半径一公里的所有监控不能放过，祁雪纯，你去上游区调查一个月前的恶斗事件。”

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

“对，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
她想喊，但这会儿就她一个人去赶通告，没其他人从这里经过。

严妍一愣，这什么意思？

一路上，严妍和祁雪纯保持着联络。

“程先生，别紧张，”白唐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
“贾小姐小时候，她父亲丢下母女俩走了，贾小姐是母亲养大的。而她的母亲前几年得病去世了。”对方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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