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干什么?”他来到她身边。
“他还想试探你和符媛儿的关系,他对这次竞标是志在必得的。”
严妍的笑脸陡然转为冷脸:“我管你是谁,咱们两清了。”
桌子边上都是单个的椅子,郝大嫂特意搬来一张长凳,“符记者,程先生,你们俩坐。”
“餐厅厨房里有老鼠,而且食材用的都是最便宜的,除了清蒸的菜系必须得用品相好的食材,其他加工程序多的,食材基本都过期,”于辉对她说着,“还有更恶心的,我说不出来,如果你去调查的话,保管你大开眼界。”
他不信她不知道他的用意,她是故意这样问的,就是不想接受他的好意。
“你少喝点,”严妍叹气,“我去给你拿杯冰水来吧。”
“什么事你亲眼看到了啊?”严妍笑话她,“你看到他和子吟滚床单了?”
“你撒谎!”她再傻也能明白,“你是怕我有危险,来保护我的是不是!”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,既奇怪又好气,“你有没有搞错,她和你什么关系,还需要我把她推到你身边?”
“没有证据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符媛儿有点心虚,其实她也对符媛儿隐瞒了,自己和程子同的那些计划。
严妍打开一看,“这是他送你的戒指?”
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几天,时而清醒时而糊涂。
“程子同,如果你不想我更恨你,就请你离我远远的,越远越好!”她用尽浑身力气低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