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将卡放进机器，显示的余额多到让她一愣，很快她反应过来，这张卡里的钱才是妈妈攒的手术费。
“我刚才听到你和祁雪纯说话了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你追过的女人，你都记得吗？”
“见专家的时候，不要问这个问题。”他轻咳两声。
“那有什么用！”程申儿低吼着打断他，“路医生还是没法来给我妈做手术！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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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想阻止，服务生捧过来一只超大的公仔熊：“这也是司先生送给您的。”
妈妈睡得很沉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在礁石群里站定脚步：“我认出你了，不需要摘面具了，傅延。”
“祁姐！”谌子心惊喜上前，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我在想……今天是不是不适合杀生。”傅延看似故作深沉，其实伤痛和担忧在他心里翻涌搅动。
仿佛这世界上除了司俊风，不再有其他让她恐惧的人。
“你别哭了，”祁爸紧蹙浓眉：“商量一下怎么办。”
司爸顿时双眼发亮。
司俊风好笑又无语，她从来都不是喜欢黏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