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她又洗漱护发护肤，再出来时，程奕鸣还在床上躺着。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现在说“她不会有事”这种话，于事无补。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程申儿独自召开的记者会圆满结束，这些掌声，一半是为她的勇气而响。

第二天是周末，她让妈妈照看朵朵，自己要出去一趟。

“你还活着……”她流着泪说，“你还活着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？”

“你输了。”司俊风勾唇。

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

“贾小姐……”

“妈呀！”袁子欣低呼。

两人来到祁父所在的温泉小屋前，助手迎上：“司总，祁总在里面等你。”

“那该多有钱？”助理有点懵，贾小姐的收入，已经超过很多公司了。

程申儿……

她迎上去想跟程奕鸣说几句话，然而他的目光自动将她过滤，越过她往前而去。

“外面是谁？”祁雪纯忽然问，她捕捉到门外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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