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简安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用掌心贴了贴脸颊,“只是有点热。”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小、女、孩?
他饱含警告的目光在张玫身上停留了一秒,张玫只觉得脚底一寒,立即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我父亲生前和他是好友。”
实验室根本不是常人能待得住的地方,冰冷的仪器,泡在玻璃罐子里的人体器官,到处都充斥着怪异刺鼻的味道,那几副立着的人体骨骼更是阴森恐怖,洛小夕觉得它分分钟会动起来把她抓走……
苏简安直接愣住了,这么亲昵的动作,她和陆薄言联袂上演,真的……合适吗?
洛小夕笑了笑:“只是男女朋友算什么?只要我喜欢,你们结了婚我都照样下手。小妹妹,你这么脆弱,还是回去找个呆子吧。”
陆薄言一踩油门,ONE77以无人可挡的的势头停在了警察局的门前,苏简安坐过几次陆薄言的车,对这车的声音太熟悉了,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,看到陆薄言从车上下来,她更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他目光平静,若无其事。
陆薄言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:“你不要什么?”
吃完了,她得把洛小夕拉走去逛逛,免得她和那个男人真的“煮熟了”。
陆薄言是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人,果然不动了,苏简安微微一笑,把他的头发往后梳。
她说,大概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