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”他的骨头是铁做的吗，撞得她额头生疼，眼里一下子冒出泪花。
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，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，两人不禁抱头痛哭，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
祁雪纯心想，想让员工开口办法只有一个，司俊风。

“我刚给你眼神示意了，你没察觉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，”助理回答他，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
“我想要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变得沙哑。

他将她手中的酒杯拿出来，放下，摊开她一只手掌。

两个销售互相看了一眼，有点懵。

她点头，拿着案卷准备离开。

祁雪纯走进去时，司妈正在催问：“程申儿，你别卖关子了，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“莫小沫！”莫子楠隔着玻璃高呼一声，“你别做傻事！”

却见他站起来，座位从对面换到了……她身边。

哎，难道家里水管又破了？

“没事，没事，”主管立即回答，“您这边请，司先生。”

“听到了，点这两个，再加一个白灼生菜。”他示意服务员。

也就她没当真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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