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凑到包厢外，悄悄将包厢门拉开一条缝往里瞅。

那瞪圆的美目充满生机，闪闪发亮。

她第一次来这里！

季妈妈摇头：“表面上看是一家传媒公司，但我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

现在她有两个选择，第一是继续查下去，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，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。

她很难受。

昨晚上她冲他嚷着要自由，是不是因为不能专心工作，不能做她喜欢的事情，她才会感觉没有自由。

“刚才那个女人，就是他在C国的女朋友吧。”吃饭的时候，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
符妈妈无奈的看她一眼。

“程子同，不管怎么样，我们要给他们一个教训！”她坚定的看着程子同，“该怎么做你尽管说，我都听你的。”

丑态既然已经被他们都看去了，她再掩饰什么也是多余了。
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
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，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，接着往桌前一放，“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。”

“媛儿……”他发出虚弱的声音。

秘书看了看酒水区，她要了两瓶桂花酒。

符媛儿手中的筷子一抖，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。

债主当着家人的面操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