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吧，你背后那个人是谁？”她继续问，“你们想要做什么？”祁雪纯端着剩下的大部分食物，回到了餐厅。

她是太无聊还是越来越在意他了？她点点头，“你是老板，换一天再来吧。”

“你没走错，程小姐，”谌子心站起身，“我就是你要找的谌小姐。”那个对她挺和气的秘书。

就这样一个一心一意为她的人，她之前怎么会觉得，他要护着程申儿呢。“已经止血了，”祁雪纯觉得有必要跟司妈说一声，“但医生说……”

忽然，T型舞台上冒起白烟，灯光暗下来，一道追光打下。阿灯在洗手间一个格子间里，忽然听到一声闷响。

“这点小事算什么，我读大学的时候，也经常去打开水的。”她拿出两盒包装精美的果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