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，你们是没见过严妍，男人着迷很正常。”

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

可他凭什么自己睡得不错，却闯到她的梦境里来，让她睡不好呢！

“他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吧……也许朵朵的某一点让他想起了失去的孩子，所以他将对自己孩子的感情全部倾注在了朵朵身上。”

李妈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
她不是只在意他不记得她喜欢吃鸭舌的，她也会在意，自己知不知道他喜欢的东西。

严妍默默走进检查室，只见程奕鸣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，他的衣服和面罩都已被剪开，能见到的皮肤上满布淤青和红肿，老伤旧伤重重叠叠……

严妍没有搭茬，径直走到她睡的房间，“我现在只想睡觉。”

“你怕了？”程木樱挑眉。

“他在打地下拳，每一场都可能会死！”他却坚持说完，“我觉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，有一天他真出了什么事，你会责怪你自己！”

转睛一瞧，于思睿仍泪眼婆娑的看着他，神色比之前更加伤心。

“表叔呢？”她问。

程臻蕊没法反驳。

此时已是深秋，凌晨的晚风已带了深重的凉意。

这就是白雨想要说的话，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“改变自己的命运，还是改变严妍的命运，你自己决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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