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开心，严妍也倍感欣慰：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
“是白唐。”程奕鸣点头，“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，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。”

被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，莫名让她心安，不知不觉就睡着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“她……怎么回事啊？”贾小姐是顶

“再敢说？”

“最关键的一点，”白唐精神振奋：“他只收了定金，现在不知道跟谁收尾款，短期内他不会伤害程申儿。”

“严姐的事就是我的事，我能有今天不都是严姐的栽培吗！”朱莉笑道。

不知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，但只要贾小姐喊出声，他的确没有逃路。

“这又不是我的A市，我能让谁来不让谁来吗？”她气得涨红俏脸。

“原来你叫付哥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，不要一条道走到黑。”

“爸，你给妍姐敬一杯酒，”程申儿主动给大人们倒酒，“妍姐这回帮了我大忙！”

“你就是嘴硬，”严妈不屑，“你以为这样难受的是谁？”

祁雪纯猛地站起来。

在场的人纷纷看向严妍，话说到这个份上，一般人也都同意换了。

严妍唇角泛起一丝不以为然的冷笑，“放了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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