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撞邪了!”秘书只能想出这一个解释,尽管她坚信科学是一个无神论者。 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 “那行吧。”闫队长知道她有心事,也不强留了,“你要是饿的话,自己买点东西吃,或者去招待所的小餐厅。”
“……”丧尸十分委屈的走开去吓其他人了。 “对不起。”陆薄言拨开苏简安脸颊上的湿发,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
她换了腰上的药膏,无济于事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,只好叫医生。 仔细一想,好像不用担心,她和沈越川才认识半年多,他能掌握她什么秘密?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抬起头来,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,回房间去收拾东西。 意外的是,换上一身作训服,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、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,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,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,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