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当它停下来时,祁雪纯只觉自己也才松了一口气。 借着月光一看,才发现他腹部受伤,往外汩汩冒血。
“你不肯就算了。” 担忧,如果再出点什么岔子,不知道儿子还能不能承受。
“不必,”司俊风站直身体,“今早低血糖,现在好多了。” 加上滑雪场那一次,这是颜雪薇第二次失控了。
但祁雪纯已经瞧见她微变的脸色了。 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她问。
那个已被司俊风制服的袁士! “借我一个天大的胆子,我也不敢跟您耍花样。”袁士故作恭敬:“不如将您家的保姆叫来,指认我的手下。她不会找到的,因为接走司太太的人,一定是假托我的名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