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陆薄言出院后,她更是了无牵挂,天天心安理得的睡大觉。
夜幕将至未至的时候,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躺一个晚上,第二天起来就能看见树枝上和屋檐下的积雪,整个世界银装素裹,洁白无瑕。
瞬间,苏简安只觉得绝望铺天盖地而来。
没多久,陈医生赶到公司,看了看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边处理边问:“怎么受伤的?”
没走几步,陆薄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把手机和钱包都收进包里,围上围巾遮住嘴巴,她低着头走出病房,就像一个来探病的家属一样,下楼。
苏简安被吓得头皮发麻,整个人怔住好几秒不能动弹,庆幸的是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,仔细一看,本应该平平坦坦的床上……有一块隆起?
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
陆薄言突然扣住她的手,劲道一施,她就像投怀送抱一样跌进他怀里。
她这么直白不讳,陆薄言倒不习惯了,长臂用力的将她圈入怀里,在她挣扎之前低下头,含|住她花瓣般的唇瓣……
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。
“七哥……?”
洪山迟疑的摇摇头:“当年洪庆在城里撞死人的事情轰动整个村子。过了几年,我们听说洪庆出狱了,没多久他老婆突然从村子里消失了。那之后,我们没人再见过洪庆。”
苏媛媛暗中咬了咬牙,面上却维持着笑容,和范会长道谢。
苏简安埋首到膝上,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
苏亦承的动作一顿,“今天我找过他了,秘书说他没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