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是出于本能，朝程奕鸣看去。

这时秘书递给她一条手帕，她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，顺带着也把自己的眼泪擦了擦。

“嗯。”

“谁？”

符妈妈也转头朝外看去，却见来人是符媛儿。

不给她带来快乐和悲伤的人，留不留的，又有什么关系。

子卿明白她眼里的疑惑是为了什么，轻哼一声，“一定有人告诉你，我喜欢程奕鸣，追他他没答应，所以因爱生恨了吧。”

姐姐们有些疑惑，“我们明明点的是男服务员，怎么来个女的？”
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，程子同觉得自己不能对她隐瞒了。

陡然见到地上的鲜血，秘书也有点害怕，脚步不由地往后挪。

说完，他拉着符媛儿离开了。

程子同问道：“你跟她谈好了吗？”

她没有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：“程先生在哪间包厢？”

“我为什么要杀她？”

但他只会比她更难受。

但是，她接着又说：“我去相亲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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