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心，一揉就碎。

“你看程奕鸣。”符媛儿将目光转开。

但她也不接。

“你别担心我，”严妍抿唇，“就程奕鸣这样的我见得多了，我能应付得过来。”

程子同淡然说道：“我坐在这里就可以。”

转弯的时候，后面一辆灰色小车的车影划过程子同的眼角。

他现在提符碧凝，不就是打她的脸吗！

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

刚才强忍住的泪水，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
之前管家给她打电话，说这几天他陪着爷爷的时候，她就有所怀疑。

程奕鸣伸臂搂住严妍的肩：“她特地回来陪我过生日，等会儿我们会去山顶餐厅，听说那里是一个很浪漫的地方。”

言下之意，是董事会在妨碍她的工作。

“你想怎么帮我？”他问。

就在颜雪薇厌恶唾弃自己的时候，穆司神端着水走了进来。

“季森卓……”她站起来。

她还来拍车窗户，示意符媛儿将窗户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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