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清楚这个许青如是什么人了吗？”他问。“砰！”

她给祁雪纯点了一杯咖啡，继续说着：“你为什么想要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？”“哦？你晚上没吃饭？”

“嗯。”闻言，包刚的手劲略松。

她只是换了一套家居服，半点没有洗浴过的痕迹。“……送到船上，运到公海……”之后的事不需要他细说了吧。

“我没事，让他们吃了点苦头而已。”祁雪纯摇头，随司爷爷进入茶室坐下。“就是就是。”

距离那可怕的瞬间已经一年了，医生换了十数茬，没一个有用。萧芸芸无奈的笑道，“越川，你们好好聊聊，我和表姐她们去吃甜点。幸幸也很乖，没有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