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车回到家里,屋外除了程奕鸣的,还停了一辆小轿车。 严妍一家人一愣。
从会场回到化妆间,严妍坐在宽大的椅子里,感觉累极了。 她蓦地睁眼,只见程奕鸣站在了门后,嘴角挂着一抹讥诮。
忽然,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夜。 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,”白雨语重心长,“婚姻是一种承诺,也是一份责任,如果你想用结婚这种形式,刻意将你和往事拉开,你对严妍就是不负责任。”
程朵朵的眼里露出一丝欢喜,紧接着她又认真起来,“严老师,我觉得你的计划一点也不残忍,你是在帮我实现心愿。” 程奕鸣冷笑:“说来说去,就是让我娶思睿。”
“你越是这样,我越觉得愧疚,愧疚也是一种情感啊。你希望我对他有情感,还是毫无瓜葛?” 比如,他往严妍肩上这么一搂,来相亲的女孩非但不会再联系他,回去后还会将介绍人臭骂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