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皱眉：“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，没瞧见她。”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，总算开口了，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，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，你心里该有数了吧？”

说不伤心不难过是不可能的，符媛儿自己心里还难受呢。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吃完药不久，他便在药效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“我不想回公寓，”符媛儿靠在椅垫上，有气无力的说道：“你找个安静的度假山庄让我待几天吧。”

她以为真有什么就听了他的话，没想到他凑过来，只是为了说“符媛儿，我发现你拿照相机的样子很漂亮”。“爸，您太偏心了！”一个叔叔气恼的丢下这句话，先一步离开。

这可能就是有那么一点感伤的原因吧。然后她果断起身离开。

符媛儿回到办公室里，吐了一口气，总算暂时把局面控制了。符媛儿严肃的抿唇，“我一点也不相信他真知道什么，你少听他忽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