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内只剩下陆薄言和穆司爵。
许佑宁瞪了瞪眼睛,半晌才反应过来,奓毛了:“穆司爵,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锁起来?!”
穆司爵怒极反笑:“许佑宁,你再说一遍。”
睡着后,可是比醒着好欺负多了啊!
没想到,她就是他身边的伪装者。
说完才反应过来,这里除了穆司爵之外,不就只有她了吗?
她可以理解。
“婊|子养的!”Mike抬起手,手背上青筋暴突,狠狠朝着许佑宁扇下来
“你手上的伤……”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,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,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,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
康瑞城把事情的走向拉回了正轨,许佑宁屏住呼吸,心脏几乎要从喉间一跃而出。
关于穆司爵的传言,他听过不少,据说穆司爵这么年轻,却在G市只手遮天,他不是一个人,在暗地里,他有实力相当的盟友。
“……”搬出陆薄言,一群同事无言以对。
陆薄言深邃的眸底掠过一道锋芒:“进去。”
处理好外婆的遗物后,许佑宁带上几张假的身份护照和外婆的骨灰,准备离开。
她就像被人抽空了灵魂那样,麻木而又绝望的抱着外婆,一声一声的呢喃:“外婆,对不起……”
最后一分钟里,许佑宁做出了一个影响她一生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