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手机迅速查询一番,这里的地段单价不高,二姑父的公司年年盈利,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,就是二姑妈在这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。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,和某个基金会联合,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她既觉得可笑,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,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,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。
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,明明白白写着,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
忽然,她注意到某著名心理学家有一个有关“精神控制”的讲座,时间就是明天晚上。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,”祁雪纯冷冽勾唇: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,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!”
隔天她起了一个大早,决定回学校,去实验室找学姐。
“没问题。”他淡声应允。
好半晌,大门才被打开,一个头发蓬乱,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她波澜不惊:“司俊风,你没完成承诺,我们的交易仍在。”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,”她点头,“但你了解得不多,我告诉你吧,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,就可以酌情减刑,如果通过你,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,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,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随即她愤恨质问:“司总,你还管不到这里的人事问题吧!”
司俊风皱眉,“有些事,适可而止。”
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,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
“主任,我们想和小沫单独谈谈。”祁雪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