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低下头：“不奇怪。”

但是他不介意。

萧芸芸比沈越川更加意外，边换鞋边问：“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？”

“陆太太，你放心，我本来也打算给萧小姐化淡妆的。”化妆师拿出眉笔，边帮萧芸芸画眉毛边说，“太浓的妆，完全是浪费了萧小姐的好底子。”
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：“谁告诉你我只是同情你？”

“你这么瘦还需要减肥？”林知夏惊讶归惊讶，但也没有较真，只是笑了笑，“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，给我信息。”

她这么难过，沈越川至少要知道才行。他应该知道，为了他，她已经快要不是萧芸芸了。

萧芸芸也傻了：“我不是把林女士的红包给你，让你处理吗？”

如果这段时间，真的他生命的最后阶段。

萧芸芸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：“谢我什么啊？”

“徐医生在外面。”沈越川淡淡的提醒，“你要是想让他知道一切，可以再大声点。”

当习以为常的习惯，变成只是营造出来假象，对人的冲击不可估量。

“别摆一副高姿态教训我，你只是运气好，有陆氏这样的后台！”林知夏目眦欲裂，全是不甘，仿佛要用目光把萧芸芸生吞活剥了。

林知夏？

萧芸芸边吃柚子边点头：“嗯，我有事要跟你们说。”

“没有没有，许小姐没有走。”阿姨说，“后来我推开门进去，看见许小姐躺在床上，走过去叫了她几声，可是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反应。穆先生，我觉得……许小姐好像不太舒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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