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“你想得没错，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，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她看向窗外，其实悄悄紧张的闭上了双眼。
“啪”！纪露露猛地一拍桌子，站起身来怒瞪莫小沫，恶毒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“司爷爷，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我想知道，精神控制到极点，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“比如
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“跟你没关系，”祁雪纯轻哼，“没人推我，就算保安室满地钉子，我也不会受伤。”
祁雪纯察觉到司俊风打量自己的目光，撇开目光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先去个洗手间。”
车上走下来一个珠光宝气，妆容精致的女人。
也许，那个人就是江田！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她只能答应。
两人冷笑，他们怕的就是她什么都没做。
祁雪纯点头，“今天你准备去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