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,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,与他有关的东西,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。 “你是不是闯进酒会,当众说你怀了我的孩子?”程子同问。
“程子同,你怎么像个小孩子……”她撇了撇嘴,再这样下去,他冷峻淡漠的人设就要不保了。 符媛儿挤出一丝笑意,“我已经不是程太太了。”
她抓起电话,看也没看就接起,“哪位?” “……宴会……宾客们都来了,妆会花……”她用尽浑身力气吐出几个字。
每当符媛儿想到这么一个骄横的大小姐,最终放弃在手术床上做掉自己的孩子,她对程木樱的怜悯又多了几分。 迷迷糊糊中,她感觉到一阵清凉的痛意。
符媛儿没出声。 程子同目光柔软:“你可以随时叫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