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陆薄言的盘子夹了片娃娃菜,蘸着沙茶酱吃了起来。
洛小夕又花痴了,眼睛几乎可以冒出粉色的泡泡来:“真的好酷……”
报道他的报刊杂志她不一定看,但哪怕只是提到了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报道,她都会反复看好几遍。每次他假装无意间提起陆薄言,她的眼睛里都会绽放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光芒,小心翼翼的追问陆薄言的现状,还装作只是随口问起的样子。
陆薄言尝了一口蘑菇干贝汤,鲜香馥郁,口味恰到好处。
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,他将醉未醉,也许会强迫她,也许会放过她。
她接通电话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不是不愿意。其实……我不怎么会跳舞,而且好几年没有跳了。到时候我没有办法配合你,我们不是要一起丢脸吗?”
苏简安懵懵的:“回门?”
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
过去半晌苏简安都没有出声,沈越川吓懵了:“喂喂?简安,你怎么了?”
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被他落下了,但没想到下楼梯她依然走得很慢,不耐的回过头才发现她一张脸都要皱成沙皮狗了,蹙了蹙眉,返身走回去。
为什么只有两年?
这答案在陆薄言的意料之中。如果苏简安答应了,他才要怀疑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。
徐伯听完唐玉兰的吩咐,冷汗简直是一阵一阵地冒:“夫人,要是被少爷发现了,我……我会被流放非洲的啊!夫人,还是不要了吧?”
苏简安还呆呆地贴着墙,整个人像放空了的木头人一样,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:“笨蛋,呼气!”
她不出意料的一脸迷茫,陆薄言再也无法控制自己,低头就衔住了她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