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。

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。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宫警官和祁雪纯互相对视一眼，谁也没说话。

“我爸遗嘱的事，欧翔一定跟你们说了吧，”欧飞垂脸说道，“我以为我爸叫我回去面谈，是因为事情有转机，没想到他只是为了当面骂我！我气得跟他吵了几句，就离开了。”

在他心里，她就是这么好打发的？

“蒋文，你干嘛这么紧张，”老姑父问，“难道你……蒋奈说的都是真的？”

“你做了这么多，只有一个目的，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！”祁雪纯字字珠玑，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

“杨婶！”欧翔紧张的竖起双眼。

程家在A市的名声她是知道的，得罪了程小姐，程小姐能让她丢了这份工作。
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
说完，她仍站着不走。

查找结果很快出来，锁定两个目标，去过休息室的慕丝和祁雪纯，而祁雪纯也去过洗手间。
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
“这下好了，终于找着老婆了，”司机说道：“你怎么能让喝醉的人单独待在家里，就算不被呛着堵着，这么满世界找老婆，也不安全啊！”

从他嘴里说出“欺负”两个字，满满的变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