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

“我们掌握了一个新情况，”宫警官说道，“美华在三家娱乐会所里有投资，总份额加起来超过八百万。”
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

“少废话！”

“我刚看呢，”程申儿抿唇，“等我看完了，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难道她真的还不知道，江田挪用，公款的事？

“什么时候开始？”祁雪纯故作不耐。

很显然，纪露露在莫家的这段时间里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。
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
司俊风：……

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：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，别墅起火那天，我们被困在阁楼里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，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，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

“怎么了，是不是瞧见祁雪纯了？”她立即问。

好多好多这样的事，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“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！”司妈激动了，“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，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，靠的都是你姑妈！”

“我不需要。”她冷冷将他推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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