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背影，笑了笑，转身回心外科的住院部。

沈越川没想到苏韵锦会把他们的尴尬挑明，想说什么，可是看着苏韵锦带泪的目光，他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“……”阿光整个人愣住，第一反应是他出现了幻听，他拍了拍耳朵：“七哥，你说什么？”

可是，萧芸芸就真真实实的站在她面前。那些话，也的的确确是从萧芸芸口中说出的。

陆薄言不知道在想什么，敷衍的“嗯”了一声，不发表任何意见。

“好。”顿了顿，萧国山说，“爸爸也很想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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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萧芸芸突然觉得悲从心来，欲哭无泪。

想了想，苏简安还是决定给萧芸芸打气：“芸芸，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一点。”

“真正的绝望，是你坐在那儿，浑身冰冷，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窖，手脚止不住的颤抖，可是你什么都做不了，什么希望都没有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。”

至于她掌握的关于康瑞城的情报，他不需要，凭他和陆薄言的能力，完全查出来只是迟早的事情。

“不是啊，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
可现在，他又失去一个重要的亲人。

五年前，苏韵锦改变不了萧芸芸的专业。

“这个，你需要问问当事人。”陆薄言说。

“她是别人派来的卧底，我早就知道了。”过了许久，穆司爵才出声。他靠在沙发的角落里，自嘲的笑了笑，“我曾经想过，永远也不拆穿她这个秘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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