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白唐。”程奕鸣点头，“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，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。”

“欧远，两个月前，当你得知酒店即将举办这次展览的时候，你就开始谋划。”

祁雪纯毫不含糊，仰头喝下一杯，接着又一杯，再一杯……然后“砰“的趴倒在了桌上。

李婶拿着钱处理债务去了，严妍看着手中的相关文件，不禁好笑。

“他问你什么了？”程奕鸣问。

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

就像她在他家等了一整晚。

证物科民警做的事情，是提取贾小姐附近的脚印。

“八成是要求给严妍改剧本。”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“好了，你不要说了，我知道你心善，有些事做不下手，我现在帮你做了，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说完，对方放下了电话。

没两把刷子，她怎么在警队混到今天。

见她实在不愿意，严妍也不好再勉强，“那改天我请你吃饭。”

严妈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幼儿园里没地吗，干嘛来我们家里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白雨问。

说完，严妍转身就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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