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人查过了,孙瑜的确有一个读大学的弟弟,穿的鞋子也是42码,而孙瑜家里的那双鞋鞋底也有灰。
“最初我怀疑你,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,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,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,不知该往哪里去,不知不觉,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“你不但说了,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!”祁雪纯生气,“我警告你,你是没有侦查权的,老老实实待着。”
严妍吐了一口气,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等等!”严妍朗声叫道。
“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忽然认出他,“白队,他究竟怎么死的,谁害了他,是谁……”
严妍睁开眼,身边已有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然而安静了一会儿,哗哗水声再次响起。
“你觉得大包大揽是为我好?”她抢断他的话,“但在我看来,你却总是打扰我想做的事情。”
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,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: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?继续查,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
只是睡得一点也不好,梦境里不断出现申儿的身影。
“轰隆隆……”雷声过后,天边一道青白色闪电,几乎将夜空划开。
“钱,当然是缺的,但他好像又不只是缺钱。”欧远回答。
她懒得理他,粉拳往他肩头一锤,转身准备起床。
间或还传出激烈的争吵声。